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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恒听了，还想说什么，眼角余光却突然瞥见大厅里的动静，立刻转头看向了里(lǐ )面。

太太(tài )！早已泪流满面的林淑瞬间冲上来，想将程曼殊从地上扶起来，却只摸到她冰凉而无(wú )力的身体(tǐ )。

很久之后，慕浅才终于抬起头来看她，低声道：你说，人肉体上受的伤，和心里受(shòu )的伤，到(dào )底哪个更痛？

慕浅接过手袋，翻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回老宅。

警车内，程曼殊面容一(yī )片宁静的(de )灰白，眼神黯淡无光，仿佛看不见任何人，包括不远处的慕浅。

我们一家三口原本生(shēng )活得很好(hǎo )，很开心，我甚至都可以原谅他曾经对我做过的那些事！可是你却出现了就因为你，毁掉了我(wǒ )们的所有！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慕浅缓缓道，她造了这么多孽，凭(píng )什么不让(ràng )我说？如今她造的孽终于报应到自己儿子身上了，这一切，都是她的报应！

慕浅说完(wán )，就只是(shì )站在原地，静静地等着程曼殊的反应。

与从前那些敏感多疑、癫狂易怒的姿态相比，此时此刻(kè )的程曼殊，冷静而镇定。

霍柏年听了，立刻就意识到慕浅说的是什么事，顿了片刻之(zhī )后才道：你做什么，都是因为担心靳西，我怎么会怪你？况且这件事，我才是罪魁祸首，我有(yǒu )资格怪谁(shuí )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