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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屏幕上(shàng )是傅(fù )夫人(rén )给她(tā )发来的消息，说是家里做了她(tā )喜欢(huān )的甜(tián )品，问她要不要回家吃东西。

栾(luán )斌(bīn )没有(yǒu )打扰她，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kàn )了一(yī )眼，便又(yòu )默默走开了。

顾倾尔听了，略(luè )顿了(le )顿，才轻轻嘀咕了一句：我才不怕(pà )你。

永远(yuǎn )？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kǒu )道(dào )，什么(me )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hái )是一(yī )年，两年(nián )？

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shí )候，傅城(chéng )予忽然抬起头来。

她和他之间(jiān )，原(yuán )本是(shì )可以相安无事、波澜不惊地度(dù )过这(zhè )几年(nián )，然(rán )后分道扬镳，保持朋友的关系(xì )的。

那请(qǐng )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guān )于(yú )我(wǒ )的过(guò )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duō )少(shǎo )？而关(guān )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ěr )说，我们(men )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rén )稍微(wēi )熟悉(xī )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wán )过(guò )一(yī )场游(yóu )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me )永远(yuǎn )，傅(fù )先生(shēng )不觉得可笑吗？

顾倾尔果然便(biàn )就自(zì )己刚(gāng )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wèn )他(tā )，而傅(fù )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tí )剖析(xī )给她(tā )听，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xī )，她(tā )不知(zhī )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háo )的不(bú )耐烦(fán )。

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tā )，道(dào )：随(suí )时都可以问你吗？